酒吧里,混乱逼仄的空间,充溢着烟草辛辣的气味和人声的喧嚣。我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红酒透明的玻璃杯,清醇的液体像被竞了水的鲜血。留在喉咙里的感觉是酸涩的。泛滥的胃的底部却像一簇火焰在烧。
“谈恋爱,跟某某某,当爱情开始在月光底下走,一把稻禾一把心火,烧得令人愁愁愁......”张信哲的《某某某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听得入心入肺。
我把脸凑过去,看着玻璃窗外的夜色。冷清的街道上停着许多出租车。落光了叶子的梧桐树,伸展在雾气中的枝桠是寂寞的。
这像一个模糊的场景,也像一个布景,搭是很美,却不见该出场的人。我把脸搁在手臂上,独自微笑。